第一章 (第9/1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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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强突然开口：陈警官,我可以作证。苏雅医生确实对我做了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去楼顶,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解脱'。
陈默的表情严肃起来：这样吧,我先去那家心理诊所了解一下情况。你们在这里等我。
他刚走没多久,我眼前又开始飘弹幕了。
【苏雅已经换目标了】
【这次是咖啡店的服务员小刘】
【看,她已经来了】
我猛地抬头,透过玻璃窗看到苏雅正在跟咖啡店的服务员说话。
那个叫小刘的女孩才十九岁,长得很清秀,平时总是笑眯眯的。
现在她的表情很茫然,正在点头。
王强,你看那边。我拍拍他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