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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萧岚刚才融合镜子时的气息变化，看他的眼神，却又让他心生退缩犹豫。
他很清楚，刚才出现的萧岚强大无比，远不是他能抗衡。
一旦他施以援手，回来的不是以前的萧岚而是刚才那个睥睨万物，杀气凌霄的陌生萧岚，那结果很有可能，他会像一只蝼蚁一样，被她随手给碾灭了。
夏道明正犹豫之际，萧岚突然抬头望向他，披头散发，眼眸血红，白皙的脸庞扭曲，似乎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走！快走！”
萧岚朝他嘶吼，状若疯狂。
这一幕，一下子将夏道明思绪拉回到了昔日玄天阁一战。
昔日，萧岚也是为了不连累他，状若疯狂！
转瞬间。
心里的退缩犹豫荡然无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