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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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转动声传来,刘平带着酒气撞进玄关。他看到散落的照片,
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成冷漠：既然看到了,就签字吧。杨氏的窟窿我已经填完,你该履行约定消失了。
杨晓的手死死攥着诊断单,指甲在纸张上留下褶皱。她突然笑出声,
眼泪却不受控地滚落：原来从始至终,我都是个工具刘平皱眉扯开领带,不耐烦道：不然呢
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杨晓最后的防线。她抓起桌上的离婚协议撕成碎片,
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尖锐：刘平,你会后悔的！转身跑上楼时,她听到身后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响,混着男人愤怒的咒骂。
第二天清晨,杨晓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路过书房时,她听见刘平正在打电话：对,尽快处理干净......我要她彻底消失在海城......颤抖的手指抚上小腹,
她咬着唇转身下楼。别墅外,细雨依旧在下,她拦下辆出租车,
在后视镜里看着那栋象征着屈辱的别墅渐渐缩小成黑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