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星尘点数与意识的碎片 (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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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老铜须哼了一声，走到林风旁边，一屁股坐下，沉重的身躯让地面都微微震动，“我跟那冷冰冰的‘代理人’不是一伙的。我只是……一个被遗忘在这破站里的老家伙。不过，星髓的语言，我倒是懂一点皮毛。”
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指了指林风的心口，又指了指自已的脑袋：“你的‘根’被拔了，意识这片‘地’就乱了，荒了。光靠你自已硬撑，就像用破布去堵漏水的船，迟早沉底。得‘梳理’，得‘修复’。”
“怎么梳理？”林风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意识混乱的痛苦，甚至超过了身L的伤痛。
“星纹。”老铜须吐出两个字，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星纹是记录，是秩序，是构成这片‘地’的法则。你现在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就是因为连接现实的‘线’断了，这片‘地’的法则也乱了套。想稳住，就得重新‘编织’。”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那些记忆碎片，别管它真的假的，痛苦的还是高兴的，都试着……用你学到的星纹语言，去‘描述’它们。就像打铁，把烧红的铁块放在砧板上，用锤子（星纹）去敲打，去塑形！让它从一团乱麻，变成一块……哪怕形状古怪，但至少是完整的铁胚！”
用星纹语言去梳理记忆？描述碎片？
林风心中一动。这听起来荒谬，但似乎……是唯一可行的路！深蓝协议给他任务要他掌握星纹，或许不仅仅是用来开门，更是用来稳定他这个“容器”的！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精神混乱带来的眩晕和恶心，闭上眼睛。不再试图压制那些混乱的碎片，而是将意识沉入刚刚在数据库里学到的、那些玄奥的星纹符号和能量流动模型中。
他抓住一个最近的记忆碎片——那是击杀第一只森林恐狼后，升级金光沐浴全身的瞬间。一股微弱的暖流和力量感。
他开始尝试“描述”：不是用语言，而是用意念驱动那些生涩的星纹符号，去勾勒那股暖流的“形态”，去模拟那股力量感的“轨迹”。如通在意识中笨拙地临摹一幅陌生的星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