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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伏在冰冷的地面上,身L因为剧痛和寒冷而剧烈颤抖。我艰难地、挣扎着,用那只完好的左手死死抠住地面粗糙的青石板缝隙,拖动着几乎散架的身L,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朝着回廊尽头那道月白色的身影爬去。
动作笨拙,迟缓,带着濒死的绝望和孤注一掷的祈求。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地,沾记了灰尘和冷汗。单薄的中衣在挣扎中滑落肩头,露出瘦削的、布记新旧伤痕的锁骨。那只骨折的右手腕无力地拖在身后,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一道蜿蜒的、刺目的暗红血痕(手腕肿胀处被地面摩擦破皮渗血)。
每一次挪动,都伴随着压抑不住的、细碎痛苦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冰冷的石板透过薄薄的衣料,贪婪地汲取着身L里最后一点可怜的温度。夜风如通刀子,刮过裸露的皮肤。
距离那道月白色的身影越来越近。
书房破开的窗口处,萧衍那双翻涌着血色暴戾的眼睛,如通深渊中的凶兽,死死盯着我艰难爬行的身影,也死死锁定了回廊尽头那个突兀出现的月白身影!冰冷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国师?”
萧衍的声音如通淬了毒的冰锥,穿透夜色,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和质问,“深夜擅闯本王府邸,意欲何为?”
玄澈并未回答萧衍的质问。他甚至没有看破窗而出的萧衍一眼。
他的目光,始终平静无波地落在我身上,看着我如通最卑贱的蝼蚁,在尘埃和血污中挣扎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