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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左肩胛骨的胎记清晰可见。面具内侧掉出张纸条,是我写给调查组的证词,却被改成了：
【本人张阳,因精神分裂症幻想妻子死于谋杀,现自愿入住XX精神卫生中心......】
天台门突然锁死,男人打开抛物装置的开关,传送带缓缓启动,下一块砖头已经就位。他指着远处正在拆迁的楼群,
grin着说：知道为什么你的狗会复活吗因为在这个小区,死亡从来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始。
手机震动,业主群弹出新消息：
【401张先生,楼下101住户投诉您家狗叫扰民,请尽快处理。】
发消息的人,头像是咧嘴笑的小丑面具,IP地址显示：本小区101室。
多多的哀鸣从楼下传来,混着挖掘机的轰鸣。我看着抛物装置上的砖头,突然想起王大海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
当你开始怀疑自己时,游戏就已经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