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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天台的铁门挂着新锁,钥匙孔里插着半把断钥匙。小宝突然指着墙角的通风口：爸爸,我听见有人在下面哭！
掀开铁栅栏的瞬间,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通风管道里堆叠着三具尸体,其中一具穿着203住户的灰色毛衣,正是陈建军（刘建强）！他手里攥着带血的工作证,职务栏写着：XX拆迁办,高级顾问。
‘砖石计划’......你们用死人制造恐慌,逼业主搬走,好低价收购土地！我浑身颤抖,终于明白为何业主群里的人总是帮着401说话——他们要么是同谋,要么早已被杀。
老张,你很聪明。王大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的枪换成了自制的抛石机,弹弓上卡着块带血的砖头,不过聪明人通常活不长。
警察押着李芳走进天台,她脸上有血迹,却仍在笑：我已经把录音传给了省厅督查组,你们的拆迁腐败链,完了。
王大海的手指扣向扳机,小宝突然尖叫着指向远处：妈妈！
所有人下意识转头,只见对面楼顶上,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随风晃动——那是用充气娃娃改装的假人,身上绑着我妻子的遗物。王大海咒骂着调整抛石机,我趁机撞向他的腰,他踉跄着后退,踩断了天台边缘的栏杆。
抓住我！他惊恐地伸手,蛇形纹身的警察却后退半步：省厅的人已经上楼了,你自己玩吧。
王大海坠落的瞬间,手里的抛石机触发,砖头划破我的脸颊,砸中对面楼顶的假人。假人倒地时,怀里掉出个U盘,在空中划出银色的弧线。
第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