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3/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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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完了！她赔得起吗
林薇薇僵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片迅速扩大的、黏腻冰凉的污渍,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精心描绘的表情彻底碎裂,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藏不住的怨毒。她精心准备的艳压通稿,她价值百万的战袍……全毁了！
就在这死寂的、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的时刻。
苏蔓动了。
她像是才从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中回过神,慢悠悠地站起身。脸上那副咸鱼的、睡不醒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古怪的神态。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显得无辜又纯良,甚至还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被惊吓到的茫然。但她的嘴角,却向上弯起一个极其甜美、极其灿烂的弧度,像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玩具的孩子。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她脸上交织,形成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感。
她向前走了一小步,微微歪着头,目光落在林薇薇胸前那片狼藉上,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接着,在无数镜头和现场所有人呆滞的目光聚焦下,苏蔓伸出了她纤细白皙的手指。
不是去帮忙擦拭,也不是道歉。
她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轻轻地、用指甲尖,戳了戳林薇薇礼服上那片被酒液浸透、颜色最深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