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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字。”燕三点头，“我叫……”
“燕三。”柳如烟打断他，“燕子的燕，一二三的三。”
燕三瞳孔微缩：“姑娘认识我？”
“不认识。”柳如烟摇头，“只是恰好听到了你昨晚的自我介绍。”
燕三心中一凛。
昨晚江边除了他和那黑衣人，就只有已死的寒江钓叟。
这女子若是当时在场，他竟然毫无察觉……
“姑娘好耳力。”燕三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不知有何指教？”
柳如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燕三手下压着的绢布：“那是什么？”
“没什么，随手涂鸦而已。”燕三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