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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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劈开天际的瞬间,我看到墙上相框里的全家福正在融化——玥玥的小脸扭曲成恐惧的表情,而二女儿和三女儿却像个透明幻影,随时会被抹去。
你们会后悔的......这是我前世咽下最后一口气时的哭喊。现在想来,这话连自己都觉得可笑。当时的我,连指甲都掐不出红印,怎么可能会让她们后悔
冰冷的泪水砸在灼热的脸颊上。我猛地打了个喷嚏,鼻腔里弥漫着熟悉的艾草味。
不对。
这不是死亡的冰冷。这是刚产完孩子的微热,是玥玥在我怀里第一次啼哭时,我闻到的生命气息。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摸向小腹——平坦的,有弹性的,会微微发热的。
妈妈耳边传来软糯的鼻音。
这声音......
玥玥我猛然翻身坐起,视线在昏暗的房间里扫视。
墙上的电子日历亮着：2020年8月15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