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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见在她身上没有站到上风，矛头指向了高灿。
“高小姐捧了苏语沫这么久，成绩好像不是很理想？”
高灿皱眉，这人谁？不认识的。
“呵~”
不认识，干嘛要跟你说话，打了一圈招呼，高灿去一边角落玩手机，坐在吧台上，面前摆放着一小盘切好的水果。
苏语沫，“高总，您知道刚才那位是谁吗？”
“谁？”漫不经心地问来一句，眼睛未离开过手机。
“林婷，也是艾锦怡的好友。”
高灿关掉手机，回眸看向刚才那女人的方向，刚好眼神对视。
不禁皱了眉，高灿感觉那女人的眼神不对劲，后来几次，高灿再寻过去的时候，有一两次，两人再次对视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