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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殿门口的命老，看着垂垂老矣的樊穆，波澜不惊。
他见证过问虚古国历代皇主的更迭，同样也见证了他们的人心变化，从年轻时的胸怀大志到暮年时候为寻求延寿之法的焦躁不安。
只是，
樊穆是他见证过历代皇主中最为无用的一代皇主，
优柔寡断，阴险狡诈。
从他上任以来，问虚古国就已经开始衰落，曾经的疆域万里的古国在他的治理下，剩余如今的六千里地域。
在心底，他反而是希望樊穆可以提早退位，让几个皇子中有雄才大略的人来治理这个国家。
可惜，
两人沉默着，陈契一点也不着急，只要自己可以用传送阵离开这里就行。
倒是樊穆似是在低头沉思，心里反而开始渐渐焦躁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