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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的真身出现在茧房中央,他的头发已经全白,怀表链上挂着母亲的蓝宝石项链:“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时间之神的诞生是必然——”
“没有什么是必然。”沈知夏张开双臂,白光与各个宇宙的能量共鸣,茧房化作无数蓝蝴蝶,“真正的秩序,是允许混乱存在的可能。”
蝴蝶群冲向黑蝶联盟的病毒核心,沈知夏看见艾达在魔法宇宙指挥精灵族反击,蒸汽朋克男人在齿轮宇宙修复时间锚点,星际宇宙的“千面”驾驶母舰撞向病毒母舰。每个宇宙的“千面”都在战斗,每个灵魂都在为自由而战。
当最后一丝紫色病毒消失时,基因熔炉变成了跨宇宙的传送门。沈知夏走进门,看见真正的母亲站在时间树旁,她的身体不再是机械,而是由蓝蝴蝶组成的实体:“恭喜你,我的孩子。你终于理解了千面代码的真谛——不是伪装,而是拥抱所有的真实。”
林砚之扶起虚弱的卡珊德拉,她的齿轮胎记变成了蓝金相间的蝴蝶:“现在,每个宇宙都有了自己的守护者,而我们……”
“该去看看新时间线的日出了。”沈知夏握住他们的手,传送门的另一头,蝴蝶谷的晨雾正在散去,真正的阳光洒在草地上,露珠折射出七彩光芒。
在基因熔炉的废墟上,舅舅捡起破碎的怀表,表盖内侧的照片已经泛黄。照片上,年轻的他和母亲在蝴蝶谷奔跑,身后是漫天的蓝蝴蝶。他轻轻抚摸照片,嘴角露出苦涩的微笑:“或许你是对的,妹妹。真正的守护,从来不是控制,而是放手。”
远处,沈知夏的笑声传来,混着林砚之的吉他声和卡珊德拉的轻笑。舅舅将怀表埋入泥土,转身走向未知的宇宙,衣摆处露出半截蓝蝴蝶翅膀——那是母亲留给他的最后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