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6/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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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太太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站起身：资料我改天再来填。对了,她转向高阳,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高阳脸色变了变：普通工人,已经退休了。
哦。林太太拉长声调,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那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门关上后,高阳一拳砸在桌子上：她是来羞辱我们的！什么狗屁咨询,分明是来打探虚实的！
莉莉叹了口气：别理她就是了。这种人我们见得还少吗
不一样！高阳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以前我们是志愿者,可以不在乎。但现在这是我们的生意,我们的生计！如果这种偏见影响我们的口碑...
莉莉走过来抱住他：高阳,冷静点。我们无法改变别人的偏见,但我们可以用专业和服务赢得尊重。
高阳紧紧回抱莉莉,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只是...压力太大了。
莉莉轻抚他的后背：我知道。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吗
那天晚上,高阳辗转难眠。他轻轻起身,来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这是婚后他第一次抽烟。月光下,他望着远处闪烁的霓虹,思绪万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