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8/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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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里的闹剧很快就传开了。不到一个小时,几乎整个金融系统的人都知道了副行长赵志华和女下属的丑闻。
雨菲被叫到了行长办公室。她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了。
下午,她就被暂时停职,等待调查。
而赵志华,也面临着纪律检查和可能的降职处分。
我在咖啡厅里看完了这出好戏,心情复杂。一方面,我为自己的计划成功而感到满意；另一方面,看到雨菲痛苦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下午三点,雨菲给我打电话,声音听起来很沮丧。
老公,我...我工作上出了点问题。
怎么了我故作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