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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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快步走开了,留下李威站在原地,手心里攥着那块已经融化的巧克力。
上午的课程是电话邀约技巧。李威被迫背下一套忽悠亲友加入的话术,还被要求当场给通讯录里的人打电话。他假装拨通了大学室友的号码,对着黑屏手机演了十分钟戏。
午饭时,李威注意到小雨不见了。他悄悄问旁边的人,对方冷漠地说她生病在房间休息。但李威分明看见两个壮汉上午开车出去了,回来时车厢里有可疑的动静。
下午的成功心态训练更加疯狂。新人被要求当众发誓效忠维斯蓝天,还要签自愿捐赠财产的承诺书。李威签了个假名,却被刘总监当场识破。
看来李威家人还需要更多学习。刘总监冷笑着宣布,从今晚起,他参加特别辅导班。
所谓特别辅导,就是关在小黑屋里轮番洗脑。五个讲师连续四小时对李威狂轰滥炸,不让他喝水上厕所。李威头痛欲裂,却始终保持着呆滞中带着向往的表情,时不时问几个白痴问题让讲师觉得他正在被说服。
晚上十点,李威终于被放回宿舍。他口干舌燥,浑身发抖,却发现红桶被人动过了,备用手机还在,但SIM卡不见了。绝望之际,他在桶底摸到一张小纸条：明早五点,厨房。
没有落款,但字迹娟秀,像是女性的笔迹。是王雪吗还是那个神秘消失的小雨李威把纸条吞进肚子,躺在硬板床上,听着自己的心跳。
明天,要么逃出生天,要么生不如死。
第三章：三秒钟的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