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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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他慢慢地说,目光落在苏沐晴的手腕上——那里戴着一块简约的银色手表,表盘上没有数字,只有几个小点标记时间。你的手表很特别。
谢谢。苏沐晴转了转手腕,我不喜欢被数字束缚的感觉。
陈默的呼吸几乎停滞。这是他常说的话。上周他刚在朋友圈发过一条状态,配图是自己收藏的手表,文字正是：不喜欢被数字束缚的感觉。
咖啡店角落的钢琴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他的逃生通道——按计划,他应该去弹奏一曲展示才华,但现在他需要逃离这场越来越诡异的对话。
稍等。他站起身,走向钢琴。
琴键冰凉光滑,陈默深吸一口气,手指落在黑白键上。他选了《梦中的婚礼》——一首既展示技巧又不显卖弄的曲子。音乐如流水般从他指尖泻出,几个顾客转头看向他。
弹到一半时,他即兴变奏,转入了《月光》的旋律。这是一时兴起的改变,不在原计划中。正当他沉浸其中时,一个清亮的女声突然加入,唱起了《月光》的法语歌词：
Au
clair
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