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1/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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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律师脸色突变,那个...需要特殊授权码才能打开。只有3号手术室里出生的婴儿才知道答案。
我回到家时已是晚餐时间,餐厅笼罩在诡异的沉默中。父亲埋头吃饭,偶尔看向挂在墙上的古董钟表,时间停在3:03。
继母秦雅芝如常切着蔬菜。我注视着她胸前的青金石胸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蓝色光芒,形状像个简化的手术钳。
妈,我开口,观察她的反应,今天遇到赵奶奶,她认出了您的胸针。还提到了三号手术室。
刀落在盘子上的声音异常刺耳。继母的手微微颤抖,但很快恢复平静。她切菜的角度和力度与医学院教授的标准手术刀握持方式惊人地相似。
痴呆老人的话不可信,她笑着说,但眼角的肌肉紧绷,这胸针是你爸送我的礼物,代表我作为护士长的职位。
我注意到她说话时的呼吸节奏——这是控制紧张情绪的标准医学技巧,我们在急诊科处理危急病人时经常使用。
真的吗我直视她,我今天去见了陈律师,查阅了母亲手术当天的记录。麻醉师是您,而不是记录上的张医生。
我拿出手机,调出血压监测App,显示15:30的倒计时。三次监控故障,篡改的麻醉剂量,违规的风险评估表签署时间...
父亲猛地抬头,面色苍白。继母的脸上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表情——恐惧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