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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不类？”我来了兴趣，“你说说！”
“颜色要么同色系，要么冲突系，但前提是不违和。然后风格呢，就要一看就觉得有一种适配感。同时还要和项目外面适配呢！”可可说，“建筑外面有瀑布的话，是不是要有点田园感？我说的不是那种李子柒的和现实有点脱钩的田园感，我要的是那种有关联的田园感。因为脱钩的田园感不适合我们这里，后面有五座塔呢！”
“你看看，如果没有周围的灯光，我们这样躺着就能观星了。”我说，“这座小山幸好当年没有削完。”
“我爸说，当年是准备削完这座小山的，后来觉得如果削平了，变成一块平地了，可能就有很多人觊觎了。所以，先往地下挖，想着最后才削山。”可可说，“谁想到水泥厂这么快就失去需求了。幸好当年我爸也是走得快，别人还在希望能有多两年好日子的时候，他率先结业了。以至于公司里有老臣表示了不满，当年还和我爸吵架，甚至拍桌子了。”
“那你爸的直觉还是很灵的。”我说，“不然啊，之后那些房企不给钱了。哦，不是房企，是混凝土厂，房企不给钱，混凝土厂也不会给钱水泥厂，三角债。粤语里，‘走得快，好世界’！”
“走得快，好世界！确实如此，后来很多水泥厂都给拖得半死，那些老臣子就没出声了。”可可结结巴巴的散装粤语上线，说完之后她自己都笑了，“其实我说得不错嘛！我最想学的粤语就是那句‘各个国家都有各个国家的国歌’，你能说给我听吗？”
我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就按照她的要求说出了这句话，然后面不改色，“比母鸡生蛋后叫的还要标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