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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沈铎掐着我手腕的力道又重了三分,我能听见自己骨骼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你到底想怎样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突然发现他的瞳孔在昏暗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琥珀色,像某种冷血动物的眼睛。
他忽然笑了,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我要你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卧室里的录音机在深夜里发出沙沙的电流声。沈铎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机器外壳,像是在欣赏某种高雅音乐。
你妈当年也这么倔。他漫不经心地调整着音量旋钮,最后还不是从顶楼跳下去了
录音机里突然爆发出凄厉的哭喊,母亲崩溃的尖叫混着风声刺破耳膜。我扑过去要关掉机器,却被沈铎反剪双手按在床头。他俯身时,领带垂下来扫过我的脸颊,真丝面料冰得像蛇信子。
别急啊。他贴着我的耳垂呢喃,声音温柔得像情话,你和她,真像。
清晨的浴室镜子里,我盯着手腕上泛紫的淤青发呆。沈铎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上,镜子里我们看起来像对恩爱夫妻。
疼吗他指尖抚过那些伤痕,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古董瓷器。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镜中他餍足的表情。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声音里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乖一点,就不会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