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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低头,舔掉指尖的血,眼神炽热得像是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晚了。他轻声说,你逃不掉了。
第四章：雪崩之时
法庭的空调吹得我后颈发凉。
我站在原告席上,手指悬在录音笔的播放键上,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沈铎最讨厌我留指甲,他说那像野兽的爪子。
现在,这头野兽要咬断他的喉咙了。
法官大人,我方申请提交新证据。我的声音在法庭上异常清晰,关于被告方律师沈铎涉嫌贿赂司法人员的录音。
旁听席一阵骚动。沈铎坐在被告律师席上,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像在欣赏一场表演。
法官皱眉：允许播放。
我按下播放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