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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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夫人闺房。她忽然想起三日前魏劭在书房说的话：边州细作已渗透到内院,连你房里的炭盆,都是他们换过的。
走！
魏俨拽住她的手腕往角门跑,掌心的薄茧蹭过她的脉搏。转过影壁时,却撞见提着灯笼的徐夫人
——
老人手里攥着半幅画卷,正是夜宴上被魏劭烧毁的那幅。
俨儿,跟我来。
徐夫人的声音像浸了霜,目光却在看见小乔掌心的虎符时软了软,有些事,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
祠堂的烛火在风中摇曳。小乔望着供桌上魏俨母亲的牌位,牌位右下角刻着极小的边州云纹,与她房里的宫灯如出一辙。徐夫人颤抖着摸出另半块虎符,合在一起时,青铜表面浮现出狼首与鹰纹交织的图案。
当年你母亲拼死带回虎符,就是为了证明陈滂的狼子野心。
老人的目光落在魏俨颈间的疤上,可魏家上下,包括劭儿,都怕这虎符会暴露你的身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