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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又呼啸着远去,带走了人事不省的林大山。村委会大院里的人群渐渐散了,只留下满地狼藉和王翠花瘫软在地的身影。她像一滩烂泥,任凭村民们鄙夷的目光和唾弃的议论淹没。
我能感觉到,魅惑术和商业天赋像两股细流,融入了我的四肢百骸,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掌控感。
第二天,林大山还在镇卫生院躺着,据说情况不太好,中风偏瘫的可能很大。王翠花彻底成了过街老鼠,连门都不敢出,一出门就会被指指点点,被小孩子扔石子。这个家,暂时由我说了算。
我揣着那三万块钱的存折,去了镇上的银行。柜员是个年轻姑娘,起初对我这个穿着朴素的村姑爱答不理。我尝试着调动刚获得的魅惑术,集中意念,希望她能对我友善一些,配合我。
你好,我想咨询一下,如果我父母的账户,因为一些家庭变故,暂时不想让他们动用,有什么办法吗我放缓了语速,声音尽量柔和。
那柜员原本不耐烦的表情微微一怔,眼神有些迷茫,随即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堆起了职业微笑:小妹妹,你具体说说是什么情况我们可以帮你看看。
我添油加醋地编造了一个父亲病重、母亲糊涂,家里亲戚想骗钱的故事。她听得连连点头,对我充满了同情,最后竟然主动帮我想办法,以监护人代管的名义,暂时冻结了林大山和王翠花名下那点可怜的存款,并顺利地将那三万块钱转到了我的新账户下。
走出银行,我看着存折上多出来的数字,第一次尝到了金钱带来的安全感。
回到家,王翠花正坐在炕沿上抹眼泪。看到我进来,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过来,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抱住我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小雨!我的好女儿!妈错了!妈以前瞎了眼,不是人!你饶了妈这一次吧!以后妈什么都听你的,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头发散乱,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