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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对着她们的骨灰盒,重重地磕下三个响头。
手机在这段时间里响过很多次,来电信息无一例外写着陆砚尘的名字。
我一个也没有接。
是我忙于处理奶奶和妹妹的后事,根本没工夫顾及他。
另一部分原因,是我真的不想再听到他那令人作呕的声音,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我仔细地整理着奶奶和妹妹的遗物,每一件都承载着我们共同的回忆,勾起我对两位至亲的思念。
情到深处,胃部的绞痛便应和似的越发猖狂。
我的日子,其实也不多了。
奶奶生前常常念叨,说等以后老了,就想去南方一个温暖的小城市养老。
所以,我打算带着她和妹妹的骨灰,一起去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