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8/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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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鸥同学,你的橡皮在讲台抽屉第二层。另外,你的墙纸现在贴在老师家书房,每天都有阳光照在海鸥翅膀上。
工作室的时钟敲响九下,赵鸥笑着拨通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咳嗽声,他突然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喊：
王老师,我现在有好多奖状啦！不过您猜怎么着我还是最喜欢那张三好学生奖状,因为它教会我
——
眼泪不是软弱,是给梦想浇水的魔法！
电话里传来悠长的笑声,混着远处外滩的汽笛声。赵鸥望向窗外,几只海鸥正掠过陆家嘴的摩天楼群,翅膀上驮着碎金般的阳光。他摸出抽屉最深处的铁盒,里面躺着当年那半块彩虹糖的糖纸,以及一张泛黄的照片：七岁的自己举着奖状站在教室前,王老师蹲在旁边,偷偷把他歪掉的红领巾系成了蝴蝶结。
阳光爬上信纸边缘,将
海鸥分面包屑
几个字照得透亮。赵鸥翻开素描本,笔尖落下时,纸上浮现出一群衔着彩色信封的海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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