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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陆远山慢慢举起我的项链——母亲的戒指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手里,和你愚蠢的纹身男友。
戒指在他掌心裂成两半,露出微型芯片。当他将芯片插入控制台时,我扑向备用键盘,输入了程淮血里的数字。系统闪烁两下,弹出红色警告：频率冲突。
陆远山脸色骤变：不可能！除非...他猛地看向我,你还有第二组代码
我笑了,按下回车键的同时亮出手臂——在赶来会场的路上,我用程淮的指环在左臂内侧烙下了同样的螺旋纹路。
不！陆远山扣动扳机,子弹擦着我耳边飞过。但已经太迟了,大屏幕上显示：系统重置中。
球形装置爆发出一圈可见的声波,像水波纹般掠过整个会场。人们如梦初醒地环顾四周,而陆远山被冲进来的特警按倒在地时还在嘶吼：记忆才是真正的囚笼！
三个月后,海港医院顶楼病房。程淮——或者说,终于找回完整记忆的程淮——正在拆手臂上的绷带。螺旋纹伤口已经愈合,留下永久的印记。
所以,我翻着林月遗留的密码本,你十岁就认识我了
在你父亲实验室见过。他活动着僵硬的手指,后来陆远山选中我做实验品,因为我记忆力超群。阳光透过窗帘在他脸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药物激活了我的第二人格——那个冷血的'程淮'。
我小心地触碰他手臂上的螺旋纹：这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