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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我姐姐和他父亲并未领证,一场意外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从法律上讲,我甚至算不上他的小旧旧,是毫无关系的人,自然也没有领养他的资格。
姜富民,姜木择的大伯,站在一旁,目光浑浊而不善地盯着我,像防贼一样,生怕我抢走他这只会下金蛋的鹅。
他那双布满泥污和老茧的手,此刻正紧紧拽着姜木择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孩子的手腕捏断。
他攥着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更是姜木择父亲留下的一万元意外赔偿金,以及作为一个孤儿,姜木择每月能从村里领到的六百元低保。
我们都在这个工地上干活,扛一袋水泥赚三角钱,搬一块砖头赚一分钱。
一天下来,累得骨头散架,手上磨出血泡,肩膀被扁担压得红肿破皮,也不过挣个几十块。
相比之下,姜木择,确实像一只会下金蛋的鹅。
去你大伯宿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