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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建国紧紧回握住妻子的手,我们留下他/她。
当天晚上,秀芬坚持要回家。建国拗不过她,只好借了邻居的三轮车,铺上厚厚的被褥,小心翼翼地载她回去。
秀芬靠在建国背上,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肉和熟悉的汗味。有多久没这样亲近了她记不清。
回到家,建国坚持让秀芬睡大床,自己打了地铺。夜深人静时,秀芬听见他辗转反侧的声音。
睡不着她轻声问。
建国沉默了一会儿：我在想小敏...
她会想通的。秀芬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第二天一早,建国就去地里了,临走前熬好了粥,还煮了两个鸡蛋。秀芬起床时,发现枕头下压着一沓钱——是建国昨晚卖表的钱剩下的部分。她捏着那些皱巴巴的钱,心里酸涩得厉害。
中午,秀芬强撑着做了午饭,提着篮子去地里给建国送饭。太阳像火炉一样烤着大地,她走得很慢,不时停下来擦汗。远远地,她看见建国弯着腰在麦田里忙碌的身影,那么专注,那么孤独。
突然,一阵眩晕袭来。秀芬感觉天旋地转,篮子从手中滑落,饭菜撒了一地。她试图喊建国的名字,却发不出声音。最后的意识里,她看见建国惊慌失措地向她奔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