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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抑制…我盯着那几个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林风坠楼前那扭曲、空洞的眼神瞬间在眼前放大。那不是意外!是谋杀!是为了得到一份更纯净的意识样本而进行的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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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随身携带的、林风坠楼前寄给我的那本纸质实验日志(我一直以为是未完成的研究草稿),在我愤怒的翻动中,一张夹在深处的薄薄芯片滑落出来。接入终端。
没有程序,没有报告。只有林风的声音,极度虚弱,断断续续,充满了生理性的痛苦和巨大的恐惧,像是在极度虚弱的状态下偷偷录下的:
吴…吴越…如果你听到这个…我已经…失败了…普罗米修斯…不是永生…是…地狱…他们在活剥…活剥我的…脑子…每一秒…都像…被…被绞碎…代码…代码在烧我…救我…或者…毁掉…一切…别…别让他们…继续…
录音的结尾,是一阵剧烈的、令人窒息的呛咳和某种仪器尖锐的报警声,然后彻底归于死寂。
活剥…我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林风最后那痛苦的声音如同烧红的铁钎,反复穿刺着我的耳膜和心脏。他承受着这样的酷刑,而我,却错过了他最后的求救!愤怒、悔恨、撕心裂肺的痛苦几乎将我撕裂。我猛地睁开眼,盯着终端屏幕上索恩那张在幻境科技宣传片里道貌岸然的脸。
索恩,我对着屏幕,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冷而淬毒,我会找到你。我会把‘普罗米修斯’的祭坛,砸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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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服务器的信号像风中残烛,在幻境科技疯狂的电子围剿下闪烁不定。每一次连接都伴随着更猛烈的追踪和反制攻击。我的安全屋从城东换到废弃的污水处理厂管道,再换到货运码头锈蚀的集装箱里。空气里永远弥漫着灰尘、铁锈和汗水混合的味道,还有挥之不去的、对追杀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