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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浑身发冷,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他把白天在树桩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话音未落,林母已经脸色煞白:作孽啊!那树桩子是山神爷的坐榻,你们三个小崽子竟敢在上面刻字!
林父蹲在墙根抽旱烟,烟灰掉在棉鞋上也浑然不觉。
他沉默许久,从怀里掏出本破旧的《长白山志》,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几片干枯的松针:我年轻时听老一辈说过,乱柴岗的树桩不能踩,尤其是三人同踩。
他翻到某一页,上面用褪色的毛笔字写着:山魈喜踞古木,见三印则怒,以血为号,索魂入山。
秋生盯着书上的文字,只觉得后背发凉。
原来白天树桩上渗出的暗红液体,竟是所谓的
血号他突然想起盛杰刻在墙上的
山
字,每个字的最后一笔都拖得很长,像极了树桩底部交错的枯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