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1/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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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时。她笑了笑,看来你很想知道真相。
我小心地向前几步,与她保持距离：我来了。现在告诉我,流产到底是怎么回事
急什么她踢了踢脚边的文件箱,先看看这个。
箱子里是泛黄的工程图纸和照片。最上面那张显示四个年轻人站在未完工的大楼前——父亲、厉父、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和女人。
1993年,星辰建筑成立。冷月的声音像在讲睡前故事,你父亲负责施工,厉父管审批,我父母...周明和周雪,负责设计和财务。
她翻到下一张照片：同一个工地,但大楼已经建到一半。四人中间多了一个小女孩——年幼的冷月。
1998年5月12日...冷月突然哽咽,为了赶工期,你父亲和厉父决定偷工减料。当晚暴雨,大楼西侧坍塌...砸中了后面的工人宿舍。
下一张照片让我胃部绞痛——废墟中伸出的手臂、担架上的尸体...
六死十三伤。冷月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父母当时在宿舍区检查图纸...他们是最先被找到的。
我双手发抖：我...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