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9/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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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瓶子。拧开盖子,里面是几粒白色药片,没有任何标识。
在看什么父亲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吓得差点摔了瓶子,转身时看到他站在玄关,手里提着外卖餐盒。
爸...我声音发颤,这是什么药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随即恢复自然：助眠的。上次你失眠,医生开的。怎么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找出说谎的痕迹：冷月说...你参与了那个流产。
父亲手中的餐盒掉在地上。他几步走过来抓住我的肩膀：她跟你说了什么
我从未见过父亲这样的表情——愤怒中混杂着...恐惧
她说你们和厉家有交易。我艰难地开口,说那个流产...
荒谬！父亲几乎是吼出来的,那个疯女人在挑拨离间！他夺过药瓶,这是普通的安眠药,不信我们可以现在去医院化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