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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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掐我。他说,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我他妈在飞！我嗓子都喊炸了。
观察力不错。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们降落在某个楼顶。
我腿软得站不住,直接跪在水泥地上干呕。
89757站在天台边缘往下看,夜风吹起他过大的连帽衫。
他们还在找我们。他说,但暂时安全。
我喘匀了气,抬头看他：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我说过了,产品。他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掀起眼皮给我看。
他的眼白上有极细的银色纹路,像电路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