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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杀了我奶奶。林晚晴将玉牌和病历单推过去,三年前奶奶发现她在做蛊,想阻止时被推下了河。
陈警官皱眉翻看资料,突然指着银镯子问：这个是
是我自己刻着玩的。林晚晴撒谎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其实她早就通过奶奶的旧笔记,学会了用生辰八字下心蛊——让佩戴者产生幻觉,总觉得胎儿在腹中啼哭。柳如烟后期的精神崩溃,正是中了这种蛊。
隔壁病房突然传来喧哗,张桂芳举着扫帚追打护士：别想害我的孙子！柳如烟的鬼附在你们身上了！林晚晴透过窗户望去,老人头上缠着的白纱布渗出鲜血,形成诡异的象鼻形状。
陈警官,我婆婆可能也被下了蛊。她拿出转运珠碎片,这种东西长期贴身佩戴,会让人产生被害妄想......
话音未落,走廊尽头的消防栓突然爆裂,水花中隐约浮现出象首的轮廓。林晚晴猛地转头,却只看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极了柳如烟临死前的笑容。
第十三章
终章·象鸣
三个月后,青河村的祠堂被改造成了科普馆。林晚晴站在封建迷信害死人的展板前,看着柳如烟和王半仙的判决书复印件,心中的戾气终于淡了些。
晚晴,该去医院了。赵铁柱推着轮椅过来,张桂芳安静地坐在上面,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自从取出体内的蛊毒碎片,老人就再也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