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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恋到什么地步呢大概就是墨临渊去魔域边界巡视,她能追出去八百里,只为偶遇;墨临渊在魔宫大殿议事,她能扒着柱子偷听,然后被侍卫像拎小鸡崽一样丢出来;墨临渊在诛仙台上处决叛徒,她都能挤到最前排,试图用她那双饱含深情的秋水剪瞳引起大佬的注意。
结果呢这位大佬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在她又一次试图扑上去表达心意时,随手一挥。一道寒光闪过,原著里是这么写的:诛仙台上,墨临渊指尖剑气微吐,那柄曾令九霄仙神胆寒的‘碎星’剑,便如钉死一只聒噪的飞蛾般,将苏晚晚纤弱的身躯贯穿,牢牢钉在冰冷坚硬的玄石台面上。她的血,顺着古老的符文蜿蜒,很快便没了声息。
好家伙,真·一剑钉死。
而我,好死不死,就在这个倒霉女配被两个身高八尺、满脸横肉、浑身散发着老子不好惹气息的黑甲魔卫,像拖死狗一样拖进地牢的当口,接管了这具身体。
砰!后背狠狠撞在冰冷潮湿、还散发着霉味的石地上,疼得我龇牙咧嘴,差点把原主残留的那点魂魄直接给震散架了。
老实待着!等尊上发落!其中一个魔卫,声音粗嘎得像砂纸磨石头,瓮声瓮气地吼了一句,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脏了他的眼。
沉重的玄铁栅栏哐当一声落下,锁链哗啦作响,彻底隔绝了外面那点昏黄摇曳、聊胜于无的油灯光。地牢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黑暗,还有一股子混合着铁锈、陈年血腥、以及某种生物腐烂后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气味,直往鼻子里钻。
我躺在那堆勉强能称之为干草的玩意儿上,硌得慌。脑海里像被强行塞进了一团混乱的毛线球,属于苏晚晚的记忆碎片和属于我自己的认知疯狂撕扯、碰撞。
墨临渊……尊上……一个带着无限痴迷和卑微颤抖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回响,那是原主残存的执念,他看我了!他终于看我了!就在诛仙台……
紧接着就是无边的恐惧和剧痛——冰冷的剑锋撕裂血肉,钉入骨骼,生命随着血液迅速流失的绝望感……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