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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像打开了闸门。吴波身体微微前倾，语速不自觉地加快：\\\"我们去年开展了全市首例体外循环下冠状动脉搭桥术，术后患者\\\"他的叙述条理分明，时不时引用具体数据，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发亮。
李红章则显得沉稳许多：\\\"神经内科重点打造了卒中绿色通道，从入院到溶栓时间缩短至35分钟\\\"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咬得很准，说到关键处会用手指轻叩桌面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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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加上中间休息半个小时一共持续了一上午。中午食堂特意加了菜，但谁都没什么胃口。吴波注意到李红章只夹了几筷子青菜，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李主任，您脸色不太好。\\\"吴波小声问道。
李红章摆摆手：\\\"老毛病了，胃有点不舒服。\\\"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吴波看见手帕一角绣着朵小小的梅花，已经洗得发白。
下午的民主测评在礼堂举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