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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变的是，他会停下来看她的反应，动作依旧轻柔。
他真的很生气。
他也真的很好看。
周五午间，随着下课铃响，南烟收拾好东西，背起书包往外走。
“南烟，”杨往拦在南烟面前，怒气冲冲地质问：“是你向院长举报我黑进教务系统改成绩吗？”
南烟不想与他纠缠，转身准备离去，他却伸手想要拉她，被赶来的明轻推开，只触碰到她的书包带子。
南烟拉住想要发火的明轻：“明轻，我们走吧。”
“南烟，”杨往不依不饶，再次诘问：“到底是不是你？”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南烟冷声开口：“你不要忘了，在实验室你做了什么？我劝你，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真是你，”杨往气愤不已，死瞪着她：“想不到你真狠，不仅告我，还让我退学了，你厉害，你给我等着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