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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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染看不见直播间的弹幕,但她清楚黑粉的尿性,这个时候肯定会带节奏。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她的直播间里还有不少司念买来的水军。
想到这里,司染笑了笑。
她摸了摸支付宝的狗头,对着工作人员道：不好意思,我的狗有点怕生,支付宝,道歉。
支付宝委屈极了。
可是看着染染朝他微微笑的眼神,支付宝还是妥协了,十分敷衍的仰天嗷呜两声。
有点歉意,但不多。
工作人员通通一愣,觉得支付宝多少有点智商在里面。
他们心里生出一丝愧疚,下意识道：没,没关系,是我们刚才忽然过来对着司染老师您拍摄,吓到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