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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现在大环境不好，那边一直亏损。”
季封叹了口气：“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待着吧，在京城叔叔阿姨都在，多少有个照应，外边再好，也没有家里好。”
余笙笑着回答是。
季封见她这么客气乖巧，再没有当年在家的活泼，心想到底生分了。
“当年的事情，是我和你阿姨考虑的不周”，说着又看向季泊常，叹了口气。
余笙却很客气：“叔叔别这么说，当年也是我年纪小不懂事，叔叔阿姨的养育之恩，我一直都是记在心里的，我父母去世早，从来到季家，在心里一直都是将你们当做我的亲生父母的。”
说着，又看向季泊常：“我也跟哥哥道个歉，原谅我当年任性。”
季泊常抬头看向她，见她神色清明，目光转向别处。
季封没想到她自己主动提起这些事，也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