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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缩在床角,紧紧抱着自己的包袱,眼神像两把小刀子,冰冷地刺着李憨,带着无声的控诉:
她不甘心!她不愿意嫁给另一个黑五类的儿子,重复自己父母那看不到头的灰暗人生!
一连几个晚上,李憨用尽了他能想到的所有方法,软语相求,甚至学着戏文里唱几句不成调的酸曲儿,秀莲就是油盐不进,像一尊美丽而冰冷的石像。
三哥看着儿子日渐憔悴,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天晚上,他悄悄把我和族里几个平辈的、嘴巴紧的兄弟叫到了家里。昏黄的煤油灯下,三哥的脸显得格外阴沉。
他狠狠抽了一口旱烟,烟雾缭绕中,压低嗓子说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主意: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看,就得来硬的!等夜里头,你们几个进去,把秀莲那丫头按住,扒光衣服绑在床上!让憨子上去,把生米做成熟饭!女人嘛,成了你的人,心也就慢慢收回来了!老祖宗不都这样
这个主意太野蛮,太下作!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
我立刻站起来反对:三哥!这不行!万万使不得!这是犯法啊!要坐牢的!再说,这样对秀莲也太……
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其他几个兄弟也面面相觑,没人吭声,但眼神里都流露出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