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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黎渊颇有几分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嘴角高高扬起,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这会心情一好,他倒也大方起来,难得赏给隋明昭一个好脸色,下巴微抬,冲隋明昭一扬,语气带着十足的不怀好意:“下一步呢?鸟笼我挪了,接下来,是不是该你大展身手,去抓只它的同类过来了?”
隋明昭简直要气笑了:“你将鸟笼挂在为师床边,这就是你说的‘好了’?”
隋明昭有洁癖,黎渊打小就知道。小时候,这家伙每次捏完他脸,后续动作都如出一辙。要么当场施展清洁术,仔仔细细净化双手;要么不用清洁术,让小黎渊帮他打水,用水流反复搓洗,指间、指缝,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最可恨的是,每次做这些举动,隋明昭在小黎渊面前都丝毫不避讳,明晃晃地展示着自己的嫌弃,好似他那双手被小黎渊的脸玷污了一样。
起初,黎渊对隋明昭的举动满心恼恨。可后来发现,隋明昭虽只对自己动手动脚,但对每个人都有洁癖表现,黎渊也就渐渐麻木了。
将鸟笼挂在隋明昭床边,黎渊心想,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瞧见隋明昭气到极致,反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神情的模样,黎渊心情大好,愉悦地勾了勾唇角,不仅没有半分愧疚,还仰起头,理直气壮承认:“对,我就乐意这么挂!”
“那你就继续这么挂吧,”出乎黎渊意料,隋明昭没有生气,刚刚那副气笑了的模样仿佛只是黎渊一瞬的错觉,隋明昭神色平静,悠悠然道:“反正现在那张床榻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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