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农门科举三六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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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第二天,徐景行先去拜访了自己两位同门师兄,从他们口中得知最准确的京城近况。
回到住宅内,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青砖墙上,随他来回踱步的身影不断晃动,确定朝中正在为大礼仪之争而展开激烈的博弈后,他就在想自己该如何横插一脚,得到最大的利益。
作为禹杭按察使,徐景行本应置身事外,但他清楚的知晓,这正是他为天下百姓谋利的重大转折点,错过了这次机会,他还不知得在地方蛰伏多久才能爬到权势的中心点,参与天下大势的整合。
深夜,他端坐在书房里,一边拨动八宝琉璃手串一边反复研读《礼记》,终于,在《丧服小记》中他找到了破局的关键。
看着“别子为祖,继别为宗”这句话,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徐景行的脑海中成形,他若以继统不继嗣为突破口,是否能为新帝尊亲提供理论依据呢?
毕竟以许相他们为首的内阁官员,引经据典,坚持兄终弟及,需以先帝孝宗为皇考宣平王为皇叔,试图将新帝纳入孝宗一脉,以此来维护皇统的延续性,而新帝却寸步不让,他要尊生父宣平王为皇考,强调自己血缘的正统性,不愿被过继给伯父。
正当内阁成员上奏《请定大礼疏》,对新帝步步紧逼之时,徐景行思索再三,还是决定果断出手,他连夜撰写《大礼议疏》,以禹杭按察使的身份越级上奏,奏折中,他不仅援引经典,还列举了诸多历史先例,有理有据地提出继统不继嗣的观点,主张为宣平王另立宗庙,与先帝孝宗同为正统。
“臣久居地方,不知朝堂党争,唯知孝为百行先。陛下尊生父为皇考,乃天理人心,非关权位。”奏折末尾这句话,巧妙地将争议从权力斗争引向了孝道,弱化了政治博弈的色彩,毕竟这位的性子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帝王。
与此同时,徐景行则是在想宣平王的封地内,是否有妖言惑众,动摇宗藩的人,毕竟为了自身利益,少不得会有迎合内阁、散布尊亲违礼言论的地方官员,若是有,他必须想个办法迅速将情况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