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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气很足的说,阿然,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别老陈述这样的事实好吧,我耳朵都听起了老茧了。
老茧,老茧在哪儿,让我细细的来瞧瞧,她又把我的耳朵拎了一把,疼的我嗷嗷叫。
她还说,我看一点儿年轻的茧都没有,哪来老茧?
茧还有年轻的啊!哈哈,她的俏皮话逗笑了我
有老茧,当然就有年轻的茧啊,她说,尽是她的说辞,
她隔会儿又拨弄我的头发,一会儿又摸一下我的鼻子,反正在我背上她就没有安生过,我却很适意与这样的氛围和场景。
雪,还在肆意的飘扬,抛洒着这个季节的情绪,或悲或喜。
看来这是个寒冬啊,但有阿然,这个冬天我注定不再寒冷了,温暖如春。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