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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一把夺走我手中的玉米粥,嘻嘻地看了我一眼,一个人开心地喝着,我索性不理她,看她这个女权主义者还有什么话可说。
服了她,她真的还有话要说,见我只有一分钟不到没理会她,她说,你看,你看,我说的一点儿都不错吧,对施舍的对象,你们可以毫不顾忌她们的感受、反应甚至反抗。
我说,我怎么就没顾及了?心里的声音在说,我还敢顾及嘛。
她说,你这种腔调,也是对女性的不尊重,这个不谈先,先谈谈你怎么没顾及,在我夺过你手中的玉米粥,就是你施舍我又被你夺回去的玉米粥,这行为本身是一种对你不满的反应而引发的轻微反抗,个中包含的情感感受是渴求一种从女性角度上说被注意的心理,而作为男性的你,却不理,对女性,你们男性可以说是残忍冷淡至极。
我真是听得傻眼了,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她又似曾相识燕归来,说,看,看,还在冷淡。
我看了她一眼,无力地说,这下辈子啊,我决定做一个女人。
她又说,作为一个有绝对权力的男性,你有权说这样的话。
看着她憋着笑的欠扁模样,我真恨不得伸出手揪掉她的小鼻子,但又怕她用女权主义的那一套来对付我。
阿然的这些变化,肯定与她最近读的哲学书有很大关系,我猜测着问她,这和哲学书有关吗?
她把憋住的笑释放出来后,说,有关啊,这是女性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