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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问下,哪来那多的废话。
他说,色性难改。
同时他用了“荒草碧连天”来形容他们班的女生,他算是口下留情了,哪像我还用“惊天地,泣鬼神,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来形容我原来班上的女生。
我们又花了很多时间来讨论大学各个年级女生身上的差别,我不单只是生理上的,别误会,个中的内容真可谓字字珠玑,一针见血。
我打电话给了关佳,说我们在南门口等他,不知不觉间,就与阿锐走到了校门口。
我们这学校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从我们院到南门口也就是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到阿然他们院还少用五分钟,可宿舍到南门口就远得去了。
我问阿锐,吃一顿饭该不会影响你什么事吧。
妈的,龙哥你这是什么话,老子是那种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的主嘛!
我说,那可说不定。
他说,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