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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碎片与翡翠镯子在掌心发烫，远处传来轮渡的汽笛声。他望向东方，天际已泛起鱼肚白，而手腕上的青铜纹路，不知何时已蔓延至肘部。
“林逸！”
苏瑶的呼喊声从身后传来。她气喘吁吁地跑来，手里攥着一张纸：“刚收到的快递，是赵明寄来的！”
信封里掉出一张照片，拍摄于2003年长江沉船现场：父亲抱着青铜鼎跪在甲板上，对面站着戴面具的赵明远，而船舷边，一个戴着兜帽的神秘人正用相机记录着一切。
照片背面，是赵明的字迹：
“猜猜看，你亲爱的父亲，当年为什么选择救鼎而不是救你母亲？
——by
你的天命之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