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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否分辨了出来,过了半晌,姜敬祖呵呵一乐。
"不错,商贾是商贾,读书人是读书人,看来赵举人当真不知家中出了何事,不过虽说你与你父赵大成身份不同,可终究是父子。"
这次,姜敬祖看向了河面,幽幽的说道:"供应的是军马、健马,军伍作战骑乘,既是军马健马,朝廷是要花大价钱的,可这军马、健马若以次充好,老马、病马,诓骗了兵备府的钱财,诓骗了朝廷的钱财,这可不是小小疏忽能糊弄过去的。"
"老马、病马?"
"不错,我军器监下放钱粮,此事是兵备府告知本将的,兵备府倒是未寻爹,也未惊动任何人,原本……"
顿了顿,姜敬祖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原本出了这等事,本将知晓后定会将人拿了严惩,不过想到赵举人你在府城中缉拿了凶徒又开办了书院,开办了教授军中袍泽之子的书院,同为营中军卒,本将承你这个情,因此没有大动干戈。"
说这句话的时候,姜敬祖有意无意地望着赵勋。
赵勋的反应让姜敬祖有些失望,或者说是有些困惑,困惑之后,神情变得愈发凝重。
失望,是因赵勋没有立马一副感恩戴德模样。
困惑,是因误以为没有感恩戴德或许是没听明白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