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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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助理,你入职多久了
两年零三个月,沈总。
很好。沈清雅抬头直视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年轻人,从现在起,你直接向我汇报。第一项任务——她调出一份名单,查清楚这些人里,谁和萧寒川有私下往来。
林哲离开后,沈清雅终于允许自己瘫坐在沙发上。
头痛欲裂,但比疼痛更强烈的是愤怒——萧寒川,你吃着我娘家的饭,砸着我的碗,现在该算总账了。
医院ICU的消毒水味道让沈清雅喉咙发紧。隔着玻璃,她看到父亲插满管子的身躯像一片枯叶般脆弱。
那个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如今连呼吸都需要机器辅助。
他醒来过吗她问主治医生。
短暂清醒过两次。医生翻着病历,沈老先生一直重复一个词——'清雅'。
沈清雅将手掌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