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弱病残疯五人组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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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没有门窗，但很亮。
光来自墙壁，地面，天花板。光源来自上下前后，有点像手术室里的无影灯，白惨惨，亮堂堂。
无影灯并非真的不会产生影子，但这个房间是真的没有阴影。
宋天骄眼里，所有人都在一个平面上，没有阴影一点都不立体。她恨不得咬破手指，给周围的一切上点阴影。
没有阴影的画面，是不完美的，是虚假的。
宋天骄蹲在地上，放下不锈钢盆，用手抠无法判断材质的地面，一双眼偷感十足的打量房间四角的人。
四个人，集齐了老弱病残。
老的那个，是一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精神矍铄的小个子老大娘，皮肤浅咖色，穿着蓝色碎花褂子，黑色宽松长裤，脚上一双老式黑布鞋，还穿了一双肉色水晶袜。很有个性的打扮，和公园里跳广场舞的大妈们不太一样。
水晶袜里塞着花花绿绿胡乱折叠起来的钞票，还有一枚黄铜色的硬币卡在她脚踝处。位置巧妙，硬币不上不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