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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秦阳的帮助下,这对阴阳相隔的母子进行了长达一小时的交谈。小树告诉母亲自己这些年的生活,母亲则讲述了她如何为精神病院的受害者们奔走呼号,最终促成了医疗系统的改革。
时间到了,小树突然说,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我必须走了。
不要！老妇人哭喊着,再陪妈妈一会儿...
妈妈,我很快乐,小树微笑着,而且我交到了新朋友。他看向秦阳,谢谢你,大胆哥哥。
秦阳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不客气,小树。
小树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老妇人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秦阳蹲下身,轻轻抱住这位失去儿子二十年的母亲：他走了,但他很幸福。他让我告诉您...他永远爱您。
第五章：新的开始
离开老年公寓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秦阳疲惫地坐进车里,这才想起自己的直播。他拿起手机,震惊地发现观看人数已经突破五十万,屏幕上满是观众的留言：
哭成狗
